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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一定全力以赴第二百四十一章（第2页）
“没有。”黄禄摇了摇头，相当坦诚地说道：“是真的暂时还没想好，到时候走一步看一步。”
“继续一块两块的生意？”
“一块两块，不仅对于我来说，对于很多行业来说，也都算得上是大生意了好吗？你是不是对一块两块的，还有意见？”
“倒也没有，”林晓认真地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眼，语气揶揄又认真：“就是觉得这样看起来一点也不霸总。”
黄禄愣了下，情不自禁地乐了起来：“什么样的才能算作是霸总？”
“百万千万那都算是少的，现在应该都流行动辄上亿，几十亿几百亿之类的。”
黄禄嘴角止不住地上扬，手握上方向盘的时候，半是漫不经心半是感慨地开口：“生意嘛，无外乎都是一块两毛三角八分的鸡零狗碎堆叠而成。数量大了，百万千万好像也的确不能算是什么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，林晓也想跟着乐。即使事情仍然还有一大堆，但心情就是止不住地上扬。
前方的道路在汽车飞驰的时候，接连不断地一直往后闪现，她侧头看了看身旁在驾驶座上的人，原本一直紧绷着的心蓦地一下就放松了下来。即使眼前火都快把眉毛烧着的事情仍旧没有解决，甚至连如何解决都不知道，但她就是莫名地放松，莫名地信任着身旁的人。
林晓突然想起，曾经在VISION的时候，陈念念和她的对话。
“小林姐，我真喜欢和你一起工作。”
“为什么？因为我不骂人？”
“倒也不是，你严肃起来的时候，还是挺凶的，我们都不太敢说话。”
“……”
“就是有种很奇怪的感觉，好像有你在的话，我们就能很放心地去做事情。”
“出错了有我给你们兜着？”
“也没有，就是很安心很放心，不害怕去做了。”陈念念皱着眉头想了半天，最后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，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，吐槽：“反正小林姐你这种向来都是站在前面扛事儿的人，肯定不会理解我们这种小歘歘的心情。”
现在，林晓突然理解了当时陈念念所说的话。
有黄禄在，似乎就算是天塌下来了，也不过就是这样。不用黄禄去顶着，凡特斯里所有的人都能上去扛。但就是安心，止不住地觉得安心。
信任和默契，远比所谓的领导责任要更让人信服。
“乐什么呢你？”黄禄通过后视镜，和林晓对视了一眼，笑着问道：“还嫌事儿不够大对吧，还有功夫乐呢你。”
“没有。”林晓摇了摇头，沉默片刻之后才说道：“突然想到陈念念了。”
陈念念？
黄禄微微一愣，随即反应过来陈念念是谁。自打他知道了陈念念竟然和林晓有关系之后，就再也没有在林晓面前提过VISION相关。没成想，现在对方竟然主动提起不说，还直接说起了陈念念。
黄禄移开视线，调整语气，尽量让自己听起来像是漫不经心地随口一问，问道：“想到什么了？”
“就想到以前一起工作的事儿。”
黄禄没吭声，只是又看了林晓一眼，等她接着说下去。
没想到林晓却沉默了，良久之后，才轻轻地开口说道：“我现在，突然能想起来，以前一起相处的事情了。”
陈念念出事之后，和对方有关的记忆，似乎像是被自动封存了一般，每每想起，似乎就只剩下了铺天盖地的难受和愧疚。
现在，林晓才能逐渐想起，除了痛苦之外，更多的还是温暖和善意。
一如陈念念此人。
“看来应该挺开心的。”
“嗯。”
充满善意的温暖，逐渐开始取代刺骨的冰霜。横亘在前面的千难万险，似乎也不过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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