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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你的东西吧。”李大人轻蔑一笑,如此铁证,他不信秦玉恒还能有什么可以狡辩的。
“这东西确实是我的,只是。”秦玉恒承认了自己是玉佩的主人,可是这东西只是送给子晴讨她欢心的,哪想到会成为凶杀案的证据。
“既然是你的,那便是物证了,人证物证都在,你还有什么可抵赖的!”李大人怒目而视,用力拍了下桌子吓的秦玉恒哆嗦了一下。
“是,这东西确实是我的,可是是我送给子晴的啊,这怎么能成为我杀人的证据呢。”秦玉恒百口莫辩,想不出自己怎么喝了个酒睡了个姑娘到家就变成杀人凶手了。
“人证证实你们两个发生过争执,你说要弄死子晴,物证被子晴的尸体一直抓在手里,这难道不是她在暗示凶手的线索吗!”李大人坚持认为此案已经证据确凿。
“大人,我真的是冤枉的,请大人您明察。”秦玉恒趴在地上不停的叩拜,请李大人为他做主。
林栋的语气中透着寒意,“你要是不想受皮肉之苦,就乖乖认了罪,不然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。”言外之意,要是秦玉恒不认罪,今天说不定就要大刑伺候了。
“不能用刑!现在什么都还没确定,你们怎么能随便用刑!”秦世书冲上去护在秦玉恒的身上,阻止两边的衙役对秦玉恒用刑。
“秦老板,我劝你还是尽快闪开,公堂之上,容不得你胡来,我丑话可是已经说在前面了,要是你还一意孤行,那我可就不客气了。”林栋冷着脸对秦世书说。
“你要是用了刑,那不就是屈打成招吗,难道李大人一直以来都是靠这种方法断案的吗。”秦世书一下还说到了点子上。李大人和林栋都是一丘之貉,不管出了什么案子,为了尽快破案争取功绩,无不是用尽酷刑,罪有应得的自然是有,但是还有不少完全是被这两个人屈打成招的。
李大人被秦世书说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,衙门口这么多百姓围观,秦世书这些话在这么多人面前说了,叫李大人面子上实在是挂不住。
“既然秦老板一心护子,那真是对不住了。”李大人阴沉着脸给林栋使了个眼色,林栋心领神会,命令手下的衙役直接对秦世书和秦玉恒一起用刑。
衙役们拿着两根手臂粗的木仗,对着父子俩直接砸了下去。秦世书一把年纪了,还从来没受过如此皮肉之苦,两棍子下去就被打的直不起腰来。
秦玉恒心疼自己的父亲,哭求着,“你们要打就打我吧,我爹年纪大了,经不起这么折腾,就放过他吧。”
“你钥匙心疼家人,就在这张认罪书上签字画押,也省的你爹和你妹妹被你牵连。”林栋从李大人的桌上拿过来早就准备好的认罪书,放在秦玉恒面前。
“恒儿啊,不能签!”秦世书剧烈的咳嗽了几声,拦着秦玉恒不让秦玉恒去签字。
“可怜天下父母心。”蒋三哥自己喃喃自语。柳圆圆看着心里是极不是滋味,秦世书一把年纪,还要为自己的儿子受这皮肉之苦。
秦莞看不下去,穿过人墙把秦世书扶起来。“秦小姐要是知趣,就把你父亲带走吧,别在这里妨碍我们审案。”秦莞知道现在这一屋子人,全部都是受了宁王爷的指使,就算自己和父亲在这里怎么哀求,他们也不会放过秦玉恒一码的,所以不再和这些人再多费口舌。
秦莞身形瘦弱,扶着秦世书也很吃力,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的艰难。李飞心疼秦莞,挣脱了蒋三哥的手,蹲在地上直接把秦世书背在了背上。
“李飞,你怎么来了。”秦莞眼角含泪,现在这个柔弱的少女已经身心俱疲,看到李飞,秦莞的心情稍微缓和了一些。
“我担心你,就来看看,没想到这才几天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。”秦世书已经悲愤的晕了过去,李飞背着秦世书像秦府的方向走去。
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,他们是铁了心要把我哥治罪了。”秦莞心中悲愤,在天子脚下,都没有王法了。怎么叫人不心痛。
两人刚走出没几步,就听见衙门里传来了秦玉恒凄厉的叫声。秦莞急忙跑了回去,发现秦玉恒已经趴在地上,奄奄一息,十根手指被夹的像是萝卜一样红肿粗大。指节处还有不正常的弧度。
这分明是把秦玉恒十根手指全部夹断了啊。秦莞冲进去扑在秦玉恒身边,捧着秦玉恒的手指,眼泪终于决堤,一滴滴落在秦玉恒的手上。
“哥,我对不起你,都是我不好,我要是乖乖嫁了,你也不用受这么多的苦。”秦莞悲从中来,如果当初自己没有那么任性,现在哥哥和父亲,仍然可以在家里安枕无忧的生活。
秦玉恒刚才已经疼的几近昏厥,现在才稍微清醒了过来,听到秦莞这般自责,颤抖着伸出变形的手想要为秦莞擦去脸上的泪水,可是费了半天的力气,也只是稍微抬高了下手臂。
“莞儿不哭,别说这种傻话,那个混蛋,你怎么可以嫁给他。”秦玉恒虽然平日里吊儿郎当的,但是对这个妹妹他一直是疼爱有加的。
秦莞哭哭啼啼的,抱着秦玉恒说不出话。李大人看的心烦,叫林栋把秦莞拉开,直接把已经是没什么生气的秦玉恒带了下去。
秦莞踉跄着站起来,柳圆圆拉住秦莞,“你这是做什么去。”
秦莞双眼茫然的看着柳圆圆,“柳姑娘,你们能不能去找李飞,帮忙把我爹送回府里,我去找人帮忙。”
“你去找谁啊。”柳圆圆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。
秦莞避开柳圆圆的目光,“找找我爹的朋友们,看看谁能帮上忙。”柳圆圆不疑有他,觉得秦世书在商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,总归能有一两个有权有势的朋友。[rg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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