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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7章（第2页）

迪克不再吭声了。米基咧嘴现出他那笨蛋般的笑容，问道：&ldo;我们现在去哪儿呢？让我们快些把这件事情做完吧。&rdo;

&ldo;我十点钟有个约会，&rdo;我告诉他们，&ldo;呆在旅馆附近一直到我回来。威斯帕和罗尔夫可能已经死了‐‐因此我们不必再去搜寻他们了。&rdo;我生气地看着迪克说道，&ldo;别人告诉我这些消息。我可没有去杀他们任何一个。&rdo;

这小个子的加拿大人点点头，他的眼睛一直注视着我的眼睛。

我独自吃了早餐，然后出发去律师的办公室。

拐过国王大街，我在一辆开往格林大街的汽车里看见了汉克&iddot;奥玛拉长着雀斑的脸。他身旁坐着一个我不认识的人。

这个长腿的小伙子向我挥手，他停下了车。我朝他走去。

他说：&ldo;雷诺想要见你。&rdo;

&ldo;我去哪儿找他？&rdo;

&ldo;进来吧。&rdo;

&ldo;我现在不能去，&rdo;我说，&ldo;可能要到下午才行。&rdo;

&ldo;在你准备好的时候去见皮克。&rdo;

我说我会的。奥玛拉和他的同伴继续开车朝格林大街驶去了。我向南走了半个街区来到拉特利奇大厦。

一只脚登上第一级通向律师办公室的摇摇晃晃的楼梯，我停下来看一些东西。

那东西在一楼后部昏暗的角落，几乎是看不见的。那是一只鞋。它在的地方不是不穿的鞋该在的地方。

我把脚从楼梯上收回来，朝这只鞋走去。现在我能看见鞋上方的一只脚踝和一条黑色裤腿的翻边。

那使我为我将发现的情景做好准备。

我发现查尔斯&iddot;普罗克特&iddot;顿先生蜷缩在楼梯背面和墙的一角构成的小小的凹室之间，他周围有两把扫帚，一只拖把和一只水桶。他的前额上有一道斜切过来的伤口，流下的鲜血把他下巴上的短尖髯染成了红色。他的头被扭向一边，朝后的角度只有一个断了的脖子才做得到。

我向自己引述努南说过的话&ldo;那些该干的事情都已经干了&rdo;，然后小心谨慎地撩开死者外套的一边，掏空了他衣服里面的口袋，将一本黑色的本子和一扎文件塞进了我自己的口袋里。在他另外两个口袋中我没有发现我想要的东西。剩下的口袋如果我不搬动他我就够不着，而我又不想那样做。

五分钟后我回到了旅馆，从边门走了进去，为了躲开门厅里的迪克和米基，走向夹层楼面搭乘电梯。

在我的房间里，我坐下检查我的战利品。

我先掏出了本子。这是一本在任何一家文具店卖都不值几个钱的小小的仿皮记事本。它上面记载了一些对我毫无意义的零星的记录，还有三十个左右的姓名和地址也无意义，除了一个例外：

海伦&iddot;阿尔伯雷

哈利肯大街一二二九号a座

那很有趣，因为，首先，一个叫做罗伯特&iddot;阿尔伯雷的年轻人关在监狱里，他已经承认由于威尔逊似乎与黛娜&iddot;布兰德已经恋爱成功，使他产生一阵妒忌，开枪杀死了唐纳德&iddot;威尔逊；还有，第二，黛娜&iddot;布兰德曾经住在，而且被谋杀在，哈利肯大街一二三二号，街对面就是一二二九号a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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