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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五章（第1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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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应该算吧！相信我！”徐瑶还是相信自己的，在现代也开过几次摩托车，照道理应该差不多，之前苏三省送自己的时候，也观察过。

在上车前，学着苏三省之前的动一气呵成，看向站在原地的苏三省侧过头，挥挥手笑着说，“师傅，请上车！”风水轮流转，轮到苏三省手不知道该放哪里了。苏三省坐在车后颇有种奇妙的感觉，他还是第一次坐在别人的车后面，还是个姑娘，徐瑶开的很稳，很慢，苏三省其实也不需要借力，可是又有些蠢蠢欲动伸出手还是放在一侧腰上。

徐瑶开着车自然是感觉到了，有些痒。“左，再往前一点，对，这个路口，右转........”徐瑶听着苏三省的指挥一路顺顺利利的到了目的地，果然地段越来越偏，离开了热闹的街市，这是一片小树林，真正近了，才看见摆了几个射击牌，苏三省真的很认真的要交自己啊！

“在这里停吧！这里距射击牌20米，比较合适的距离。”苏三省缓缓开口，徐瑶听话的停了车。

感觉苏三省心事重重的，徐瑶也想逗他开心，走到他正对面，邀功说，“三省，我厉害吧，骑的蛮好的是吧！”

苏三省微笑，点点头，郑重说，“厉害，蛮好的。”徐瑶笑容更大了。“你怎么了？感觉你不太对？”苏三省一直蔫蔫的，徐瑶不自觉担心起来。苏三省定定的看着徐瑶，认真的打量审视，有许多想问，又都收了回来。缓缓开口，“没事，开始吧！”

徐瑶拿出唐山海给的枪，认真听苏三省教，三点一线，拿枪的手势、开保险栓等等，学习了一会，“好了，你动差不多知道了，给你，这是我的枪，你实际的试试，感受一下。”拿过苏三省的枪，明显比自己要重很多，子弹的重量。

苏三省点点头，做手势示意射击。徐瑶按照他说过的要点一步一步做，对着靶子，始终没敢按下去，害怕的吞口水。苏三省自然是看出来了，走到她的身后，环抱着，附在徐瑶的手上，稳住她的手，按下去。

枪的后坐力震的徐瑶手臂发麻，苏三省早已经熟悉这个力量了。徐瑶没想到枪的后坐力这么大，看电视里面都很轻松的样子。

苏三省安慰，“没事的，别害怕。”徐瑶点点头，笑着开玩笑说说，“原来，开枪还是个体力活啊！谢谢你陪了我一天。”回去的路上还是苏三省开的车，徐瑶坐在他的后面，突然很想唱歌，因为现代歌曲的歌词在这年代听起来都太露骨了，就没敢唱出歌词，但不时也会蹦出一些词“我遇见谁会有怎样的对白，我等的人，他在多远的未来。我听见风来自地铁和人海，我排着队，拿着爱的号码牌。”哼唱着一路。

“谢谢你送我回家，拜拜喽，忘了说了，我现在找了一份工，恭喜我吧！我下周日在去你家找你啊！”下了车，徐瑶好好的道谢。

“恭喜，好啊，我们下周见。”苏三省低着声音，垂直头，语气没什么起伏。

见徐瑶进了屋子，开着车离开了，苏三省卸去了刚刚平静的模样，紧皱眉头，将摩托车开到最快，风驰电掣驰骋在上海弯曲的道路上，他的心情一直无法平静。

“处座！”苏三省低头弯腰问好。“哟，三省，这么晚还在处里啊！”毕忠良随意的问道。“今天我值班。”苏三省低声解释。

毕忠良点点头，关心问“哦，这个月月饷领了没有？”

“谢处座关心，领过了。”毕忠良情真意切，“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，听到了吗？马上就端午节了，你嫂子包了些粽子，分给底下的兄弟们，我让二宝送一些去你家。”

“那怎么好意思啊，太麻烦了。”

“不麻烦，不麻烦。”毕忠良说完就离开了，苏三省呆在原地，想着之前的种种不禁冷笑，毕忠良这场面功夫到真是做得足，之前设计弄死自己，几番羞辱，怎么可能就这么了了。

“这举报信寄出去已经有些日子了，怎么毕忠良那里没有任何动静。”曾树坐在沙发上，疑惑的开口，之前苏三省写了一分匿名信，写陈深是麻雀，唐山海是熟地黄，写的东西不在乎真假，只要搅乱一池水就够了。

苏三省也是意识到自己来行动处不自觉已经招惹了某些人，这样做转移些注意力也好。苏三省此刻插着手，缓缓开口分析，“我来了的这些日子，已经发现了，毕忠良是那种谁都不会信任的人，别看他表面不动声色，其实他内心早就有了对策。”

苏三省自认他是看透毕忠良这种人了。

“叮铃铃！”苏三省接起电话，“喂，我是苏三省。处座，宵夜，好啊，属下一定到。”苏三省放下电话，微笑，一切都不出所料。

“队长，怎么样了？”曾树好奇的问道。

“扔下去的石头，总会有水花的。”苏三省很清楚，毕忠良这是在拉拢自己，那份匿名信还是起用了。

苏三省来到约定的地点，华贸饭店，想到第一次就是在这里见到了徐瑶，不自觉温柔的笑了。随着一步步上楼，笑容也渐渐褪去。毕忠良早已等在包间里面，苏三省低头弯腰问好后就落座了。毕忠良一边倒这酒，一边说道，“三省，自打你来了行动处，一直没有真真正正为你接风洗尘，而且之前，大家闹了一顿不必要的误会，今天这顿饭，一是为你接风，第二，我想向你赔罪。”

苏三省立刻低下头，言辞恳切快速说，“别别别，处座，应该是三省向你赔罪，三省不懂规矩，给您惹了不少的麻烦，处座你大人不计小人过，三省已经非常感激了，三省先干为尽。”苏三省低下杯子碰杯后快速一饮而尽。毕忠良还算满意苏三省表现出来的顺从，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都不重要，维持表面的和平就行了，别撕破脸闹的不好看就可以了。

毕忠良一饮而尽，“来，吃饭，边吃边聊，其实我也很清楚，你夹在我和李主任中间，有时也很难做。”

苏三省给两人倒上酒，较快语速解释，“没有没有没有，处座，您和李主任对三省都是有知遇之恩的，三省理应为二位效力。”

毕忠良吃过几口菜，语重心长说，“其实，我们都是为日本人做事，知道影佐先生现在头疼的是什么吗？”

苏三省恭敬的看着毕忠良，说道，“请处座明示。”

毕忠良手轻轻敲击着碟边，缓缓开口，无奈说，“麻雀和熟地黄啊！而且影佐先生已经下命令了，这两个人要尽快抓住啊，所以我需要你帮我，需要你帮我，完成这次行动。”苏三省自然是知道的这两位人物是行动处所有人的心头大患，更是清楚之前李默群说过，这两个人真的在行动处，毕忠良的责任就大了。

苏三省弯腰低头，言辞恳切，“处座，您千万别这么说，三省理应肝脑涂地，赴汤蹈火。”毕忠良伸出手拍拍苏三省肩膀，“整个这次计划，就由我们两个来执行。”苏三省假意问道，“陈队长和唐队长不参与吗？”

毕忠良直接说，“前几天收到一封匿名信，上面说陈深可能是潜伏在这里的麻雀，而唐山海是熟地黄，两个人很可能已经达成联盟了。”苏三省笑开了，“不会吧！”毕忠良也笑了，“真这么看吗？”苏三省正了神色，“处座您一定比三省更明白。”毕忠良接着说道，“而且还说，他们两个人都在特工总部寻找一份绝密的归零计划，这份计划足以让老蒋还有□□彻底的瓦解。”

苏三省第一次听到这个计划的名称，念了出来，“归零计划，处座您的意思是？”

毕忠良立刻笑到，快速说，“那就拿出来吧！看看有谁想接触到它，谁如果感兴趣，谁就是麻雀和熟地黄。”苏三省立刻敬了毕忠良一杯，一饮而尽。

毕忠良第一个要试探的就是徐碧城，派刘美娜暂时离开档案室，再支开唐山海解决走私问题，在徐碧城办公室安装窃听器，想试探徐碧城的反应。

徐碧城接过毕忠良交给自己的档案，归零计划，只想第一时间将情报交出去，先打给唐山海，无人接电话，她又想起来陈深，打通电话，接的是扁头，陈深不在办公室，在行动处不知道哪里呆着。陈深经过徐碧城办公室注意到电线走向不对劲，又联想昨天晚上值班的苏三省，及时通知了徐碧城，毕忠良把归零计划交给她是陷阱。徐碧城接受陈深的建议，尽快将档案归档。

苏三省、毕忠良花了半天的功夫，一无所获，毕忠良为了防止徐碧城发现自己在她屋子里装了窃听器，到时候反咬一口，就下命令让苏三省把窃听器都撤了。毕忠良命令二宝再造两份伪造的归零计划引诱麻雀和熟地黄，反正时间有的是，可以慢慢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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