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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 麻烦的客人（第1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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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事多磨，在借调一桶筹建处一年多后，在大家滋生了烦躁的情绪，在老总发愁项目夭折如何安置借调人员时，柳暗花明，项目终于得到核准。皆大欢喜。

我们的人事关系开始调动，同时bànlǐ的还有师兄和他所在研发公司的几个人。

整个项目的具体技术工作由师兄负责。一年来跟随我们外出考察的师兄应当有着另一个任务：了解观察这批人，分析判断，看看那些堪以大任。现在，师兄更是频频出入我们租用的办公室，他要调整以前的安排，工作重新分配，不时的有人被他叫出去进行单独谈话。每个人的工作他要根据自己的观察、判断，自己的意愿调整。我旁边的阿华——参加工作五年的大学生被师兄叫走谈话。我为阿华高兴，因为阿华头脑开阔、思路清晰，接触新鲜事物快。之前，我们一块负责新产品，我跟他学到很多。更为难得是阿华写得一手好文章，在所有的考察报告中，我认为阿华关于变压吸附的考察报告最好，内容充实，资料详尽。假以时日，阿华会大放异彩。现在，能够得到领导的青睐，对他的发展很有利。阿华的前途似乎一片光明。不久，阿华回来了，嘟着嘴，神色抑郁，心事重重，叹气说自己对将要干什么工作不好说。果然，师兄对阿华表达了赏识之意，表示要对阿华委以重任，询问阿华是否愿意跟他去干。由于大家都知道跟随师兄调过来几个做过中试的老人，神使鬼差，阿华当时脑子一短路，竟然认为师兄是让他打下手，或者负责变压吸附的工作。阿华迟疑了下，委婉地说他想干个大的装置，想探探师兄的意图，这点小把戏岂能瞒过师兄，师兄很不高兴，冷冷对阿华说以后再谈，尊重阿华的选择，便让阿华离开他的办公室。目睹师兄从热情到冷淡，阿华意识到情况不妙，对自己将要干什么开始迷茫、担忧。错失一个良好的发展机会，我很为阿华惋惜。但是现在说什么也于事无补，只能寄希望师兄不是个记仇、好报复的人。

轮到我了，同样，我心里七上八下的走进师兄的办公室。师兄和蔼地问我多大了，我老老实实说四十多了。师兄缓缓说四十多岁应当安分下来，不会向年轻人那样冲动盲从，凡事应当有着自己的判断。我说是。师兄转向了谈话的正题，告诉我说将要开工的项目有着一个关键的技术——添加剂——一直以来我们都认为添加剂不在项目之内，可研报告中语焉不详，泛泛提及。这项工作需要一个老实可靠的人去做，我们这一批人中就数我他认识的比较久，别的人一时半会他还不敢下判定，反复斟酌之下，他决定添加剂我来负责。我能说什么，机密的东西交给我去做，是领导莫大的信任，我回答说我服从领导的安排，同时心中认为自己或许真的开始时来运转。师兄接着安排说由于调动工作还没有完成，胖头他们现在名不正言不顺，有关新产品的工作我先和研发公司将要调过来的胖头联系，添加剂则和阿太联系。我连声答应下来。暗自想相对其他同事来说我的条件得天独厚。阿太和胖头是我以前的同事。虽说没什么深交，我和阿泰共事过两年，阿太沉默寡言，但我总感觉他属于哑巴脸猴子心的那种人。胖头则知道彼此名姓说过一两次话。

接触下来才发觉总是笑眯眯的胖头热情健谈，很容易打成一片。很耐心，每当我有所请教，胖头对所了解的知无不言，言无不尽，同时热心地告诉我应当从哪个方面下手，或者指点我去请教那个人。同他一块准备调动的小k等也很好相处。很快，我们彼此熟络起来。同阿太也重新建立了联系，牵涉到保密，我们只是就前期如设计院的招标资料的准备等进行沟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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